村民们的目光在温阔身上转了转,然后回到风红缨身上,再看看哭哭啼啼的乌云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得,男人啥时候也成祸水了?
风红缨可不愿意明早一起来村里的人都传她死缠烂打未来姑父的谣言,当即道:“乌云雅,我说你心口不一说错了?你不虚伪?”
“丫丫姑姑一死,你立马揪着我不放,一门心思要我给丫丫姑姑偿命,现在好了,我清白了,偷拿丫丫姑姑救命钱的罪人轮到温阔时,你咋就放过他了?”
哭泣中的乌云雅哽了下。
“温阔他不是故意要拿那笔钱的,丫丫的死和他无关。”
温阔着急解释:“我不是罪人,红缨同志,你不要信口雌黄,丫丫是死于受刺激,有或没有救命钱她都活不长久。”
风红缨剜了眼没心没肺的男人。
“温阔同志,丫丫姑姑冒死为你生下了水娃,你不感激就算了,竟然这样说她?”
温阔咬着腮帮子不说话。
风红缨冷笑,指着眼前这对狗男女:“丫丫姑姑尸骨未寒,你们就想着双宿双飞?我告诉你,没门,这世道不准许,法律也不允许!”
温阔急了:“红缨同志,你什么意思?丫丫的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风红缨厉声打断面前厚颜无耻的男人。
“可丫丫姑姑是被你搞大肚子的,温阔同志,你作风放荡,欺辱丫丫姑姑,弃养水娃,这桩桩件件都是罪,等着吧,国家法律迟早要把你这只坑害妇女的害虫给收拾了!”
说完风红缨夹起小毛就往村子里走。
温阔双眼猩红,握拳冲风红缨的背影不甘心地吼叫。
“你胡说,我没错!丫丫是我的童养媳,我跟她之间的事算不得流氓,我没有欺辱她,是她非要倒贴我,和恶心人的鼻涕虫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