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沙水任职有二十来年了,工作经验丰富,是珈八村村民眼里的老伙计。

“庄叔,就他,他有问题。”

风延荣指着地上捆成一团的温阔。

具体什么事,来时的路上风延荣已经和庄沙水交代的一清二楚。

庄沙水拍拍温阔的俊俏脸颊:“嘿小伙子,醒醒。”被冻的昏睡过去的温阔哆嗦了下,一睁眼看到庄沙水,温阔下意识的避开目光。

这人他认得,是驻扎在戈壁滩上的老警察,谁家羊丢了牛丢了都找他,是个厉害角儿。

庄沙水只看这一眼就看出温阔心里有鬼。

心里坦荡的人见到他眼神不会无缘无故地躲。

他在这片戈壁滩执行公务这么多年,村民们都热情的喊他沙水老兄,每回找到了羊啊牛啊,村民们都会抓一大把果子感谢他。

就好比现在。

“叔,吃枣。”

庄沙水回头看,这不是风家兄弟们捧在手心的金疙瘩吗?啥时候这么有礼貌了?

道了声谢,庄沙水接过野沙枣。

“叔!”

风红缨指着地上的温阔,忿忿不平道:“您可得好好审他,是他害死了丫丫小姑姑,这还没完,他还将丫丫小姑姑的死嫁祸给我,让我编谎话说丫丫小姑姑的钱是我偷的!”

庄沙水瞪着温阔,冷冷道:“温阔同志,我问你,你要如实回答,风家妞说的是不是真的?”

温阔:“庄叔,我没,我没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