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巧了,博物馆两位馆长和风红缨都有较深的渊源。
女馆长听从风红缨的劝诫复读,最终实现了自己的北大梦。
副馆长谈起风红缨,是一边哭又一边笑。
“莉莉总说红缨同志是她的指路人,要我讲,红缨同志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没有她,我很难跟着国家队来到北京……当年那副挂历印出来后,全国各地都掀起了考古风,如果问我国的考古事业什么时候最丰富,我敢说就属那几年。”
“博物馆现在还流行一句话呢:别看大燕朝在历史上得存在短暂,但它却是引领咱们国家的人重视考古,重视国家财产的标杆!”
从博物馆出来时,记者遇上了自己的同事,同事负责医疗这一块。
“嘿,真巧,我这回采访了一位了不起的支教村医,叫苏梅,她说驱使她坚定学医的人就是风舰长,74年,海姆立克急救法才被发现,只隔了五年啊,在一个落户的小山村里,风舰长竟然用这个法子救了村医苏梅。”
拍摄下同事的话后,记者来到石喜基地七零一研究所。
从前的破烂楼房旁矗立着一栋高楼,因机密缘故,记者没能进到内部,只在外边拍了几张照片。
不过研究所的科研人员很是乐意和记者聊风红缨,相比较从风萧萧那看到的无字信,七零一科研人员搬出来的东西不得不让记者怀疑风红缨的家到底是风家还是研究所。
光图纸就堆了一个屋子,还有数不清的器材和笔记本,据科研人员交代,这些都是风红缨用过的东西。
记者小心翼翼地翻了翻图纸,看不懂。
“她就是用这些图纸和大家一期研制出了二代导弹驱逐舰吗?”
有人笑了:“这些只是能给你们看的图纸,还有很多不能看的……光屋里这点怎么够。”
记者咂舌。
破烂楼不拆就是为了纪念曾经在这挥洒过汗水的前辈们,镜头跟着工作人员一步一步往里走,恍然间,他们好似在这片拥挤而又低矮的小屋里看到了那群可爱的人们。
在某个角落有一个姑娘正佝着背一笔一划地画着,画海上的巨无霸,画祖国的希望,画乘风破浪的未来。
而在她的身后,或坐或站着一群清贫的人儿在那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