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盛时用力咽下口中的饭菜,“她一直挺乖的,床上也特别配合我,要不是你们非说打发掉,我还真舍不得。”
“别怪你妈妈,她也是为你好。”
盛时拿了餐巾抹嘴:“我懂。妈说的有道理,今天能推媛媛下水,指不定以后就是冲我捅刀子。”
“主要是你让她在你身边呆了太久,给了她不必要的期待。”盛长胜面色微沉,“之后再找,别再留这么长时间。”
盛时咧嘴笑:“哟,您不是骂我孽子吗?您就不怕我再养一个,真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盛长胜把杯子重重的顿到桌子上,太用力,杯内的水晃了几滴到桌面上。
“没脸没皮!稍微一纵容你就不要脸皮!要不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早把我打死了,是吧?”盛时摆了摆手,“行了行了老爷子,刚吃完饭别动怒,积了食又得去找我妈开药,我妈又得数落我,影响我们母子感情,何必呢。”
于是盛长胜更生气了,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盛时脸上挂着笑,目送盛长胜离开,低下头,继续吃未吃完的饭菜。
两人都没有提何伟跳楼的事,就好像这件事从来没有存在过。
舆论几乎已经平息,信息爆炸时代,有太多东西吸引人眼球,一个普通的生命,不过只是尘世间的一粒细沙,对盛氏带来的那么一点点麻烦,还不如牛身上的一只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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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纨绔中的战斗机,盛时三天没露面,那帮小纨绔们就失去了人生的指引和方向。六号那晚,经不住那帮人的软磨硬泡,盛时出现在某酒吧里。
李松柏身残志坚,听闻盛时露面,立即从医院里偷跑出来,舔着脸坐到盛时旁边,小心讨好。
他没告诉任何人自己这伤怎么来的,盛时揍他,李松柏不但不怨恨,反而从心里敬慕起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