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姜斐道，“只是……有些凉。”

言望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下，放轻了动作，仍没好气道：“怎么不让秦漠帮你？”

姜斐的身子一僵，好一会儿垂头低落道：“他看到了我脸上的疤，似乎很受惊吓，转身就走了……”

言望涂药的动作微顿，很快恢复，不知为什么，心里开阔了些，他点点头：“的确很可怕。”

姜斐仍趴在床侧，声音茫然：“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秦漠，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总感觉很奇怪。”

言望垂眼：“什么不一样？”

姜斐摇摇头：“就是总爱想些有的没的。”

“比如？”

姜斐低着头：“我想到了和你的赌约。”

言望的手彻底停在她的背上。

是吗？和秦漠相处，想到了他？

“言望，”姜斐拥着睡衣坐起身，转头认真地看向他，“如果没有这张脸，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接近我？”

言望擦拭药膏的动作凝滞了一瞬，低眼道：“当然。”

姜斐怔了怔，而后眯着眼睛笑了出来：“果然是这样啊。”

只是眼眶有些红。

言望凝望着她，手中清凉的药膏泛着丝灼热，他捻了捻手指，用凉水冲了好一会儿，却怎么也没法将灼热挥散去。

言望好感度：30

……

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