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斐手指上沾了些药膏,轻轻涂抹在他淤青的地方。
刚触上的瞬间,程寂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她的手很柔软,指尖一点点拂过去的时候,轻轻地,就像春雨,却是温热的,撩拨人的心弦。
全身的血不受控的朝脑袋涌去,程寂只感觉自己有些头重脚轻,好一会儿才出声,声音有些沙哑:“姜斐……嘶。”
刚要开口,她的手突然用力,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姜斐抬头,认真道:“我比你大三岁。”
程寂脸色一沉:“那又怎样?”
“洛时的父亲和程家是世交,其实如果认真算起来,你该叫我一声……”姜斐姐姐。
最后四个字,被姜斐咽回肚中,她直直盯着他的胸膛。
“该叫你什么?”程寂低哼,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身躯一僵。
那个旧伤。
她曾经吻过的那个伤口,留下了鲜红的印记,如今那个印记却像是沁到了伤口里面。
“你的伤……”姜斐伸手,想要轻轻抚摸那个伤口。
程寂却猛地从沙发站起身,全身的伤口剧痛,他的脸色很白,几秒钟后才开口:“我自己上药。”
说完,飞快上楼,近乎落荒而逃。
姜斐看着他的背影,拿过纸巾缓缓将指尖上的药膏擦掉。
程寂头顶的好感度,到75了。
这一晚,程寂没有再下楼。
姜斐倒是不计前嫌地给他留了一碗粥在桌上,而后回房休息。
第二天醒来时,程寂又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儿,桌上的粥倒是被人喝得一干二净。
从系统那儿得知他没有生命危险后,姜斐也没有过多在意,只是算了算时间,打开了关机好久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