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开门的那瞬,酒气伴着清凉从屋内漫溢出来。
苏婥想都没想,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就找唇吻了上去。
她没喝酒却不理智,他喝酒却足够理智。唇齿间都是麦芽的味道,还有男人身上残留的沐浴露香,混和在一起,无端成了最拨动心弦的催化剂。
祁砚用力把她拽开,“发什么疯?”
苏婥坦诚地望着他眼,“我没发疯。”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祁砚很不耐烦,那天好像心情差极,大半的脾气都发泄在这场突如其来的亲密上,“找事的就滚。”
苏婥眼见他要转身,猛地上前牵住他手,滴滴答答的水渍途经她的手臂,到他的指尖,最后淌到发凉的瓷砖地上。
“不是说给我考虑的时间?”她紧张得连呼吸都是紊乱的,“我考虑好了,现在就考虑好了。”
祁砚转身看她,没说话。
最后一次下注,苏婥不敢慢一拍,吻上去说:“我想跟你。”
……
苏婥承认,当初接近祁砚是带有目的性的。
因为她知道他是缉毒警,还是程家见怕的那个缉毒警,所以无论如何,只要她和他在一起,程家人就再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逾越。
但人总是有感情的。
整整四年,她眼里只有他,就不可能对他没有一点感觉。
现在祁砚却拿她当初的态度来交涉,苏婥再心有底气都会陷入哑然。
他按在她脖颈上的力道加重了,在男女关系上的掌控显而易见。他不介意帮她强调:“是你说想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