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快说,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宁灼灼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分明就是今日宴会上的事情有人报给了薛长曜,所以他这个醋坛子翻了——可是宁灼灼不生气,她知道薛长曜一直都不放心自己的安危。
宁灼灼表示理解。
只是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的回答,不然这男人要犯起浑来,她可不一定招架的住。
尤其是这个人还惦记了自己好久……
“自然是你。”
宁灼灼话音刚落下,太子爷委屈道:
“你回答晚了。”
“你在犹豫!”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
眼看着这男人越说越离谱,宁灼灼干笑道:
“哪里会呢?”
言下之意就是能不能收收您老这个醋劲?
她真的遭不住啊。
吃醋的某个人完全就是‘不讲理’完全体好不好!
然而你看太子爷听不听?
太子爷依旧我行我素:“你看我信吗?”
宁灼灼简直就是哭笑不得,干脆主动亲了过去,总算是叫某个醋坛子渐渐的消了气。
含糊之间,宁灼灼听见薛长曜道:
“下次不许对别的男人笑的那么开心。”
宁灼灼秀眉一皱:“那、我爹爹还有哥哥们,都不可以?”
太子爷一噎:“自然是可以的。”
“那父皇还有二皇兄都不可以了?”
太子爷咬牙,顺便咬了她一口:
“可以的。”
宁灼灼吃痛,反咬一口。
这人当真是越来越跟小孩子一样了——宁灼灼当真是头痛。
老是说,两辈子,哪怕是她嫁过人,她都不太懂男人的某些心思。
唉。
男人心。
海底针。
好在薛长曜没敢太过分,不过宁灼灼的嘴还是有些肿,男人大概是知道了自己闯祸,一溜烟的就跑了。
像个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