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灼:不,她应该是个没有情爱的灼华公主。
宁灼灼:这四个人的快乐,与我无关。
一场晚膳就这么结束了,回去繁星阁的路上,宁灼灼踏了月色,突然问了扶月一句:
“扶月,你是不是也觉得——”
“我应该要成亲啊?”
扶月闻言倒是没有回过神,显然是没有料到宁灼灼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说吧,我要听实话。”
宁灼灼都这么说了,扶月便是大了胆子,道:
“其实,奴婢觉得不必要。”
“成亲这件事情,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而不是一方被迫向另一方低头。”
“否则这不叫成亲——”
扶月说到这里,顿了顿,补充道:
“这叫做换了个地方换了个名正言顺的名目,继续压榨另一方罢了。”
听到这里,宁灼灼知道扶月是指之前她在晨郡公府上的事情。
可不就是被人换了个地方换了个好听的名头——继续压榨吗?
见宁灼灼没有说话,扶月又道:
“其实奴婢跟了公主那么久,是希望公主幸福的。”
“可是公主——”
扶月的语气微微停滞,大概是在鼓起勇气组织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的幸福,为什么非要跟成亲绑在一起呢?”
宁灼灼没有说话。
可是她不得不承认扶月说得很有道理。
也就是说,不管日后她会不会再次成亲,起码要明白一个道理——
那就是——
“不要为了成亲而去成亲。”
起码,那个人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去托付终身。
——
一夜过得很快,转眼又是新的一天。
今日晨起,外头是黑沉沉的天空,风带着凉气席卷了整个盛京城。
等宁灼灼用过早膳,就听见了雨打窗棂的声音。
下雨好啊。
这么久都没有下过一场雨。
是该痛痛快快的下一场雨,洗掉那个不被人所待见的一切了。
雨过万物,万物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