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真想穿回过去,不要理他。
然而在麦棠低头为自己尚在摇篮里的感情,悲痛默哀时。
沈疏紧蹙的眉,缓缓平展,红墨般洇红的薄唇弯起来,“只要你不难过就好。”
嗯?
麦棠抬眼,冲他摇头,小鹿眼装下光和他,立刻否认道:“我不难过呀。”
她意识到这话可能让自己显得没心没肺,说完,便心虚地埋头夹起碗里的香米饭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犹如仓鼠囤食。
哎,喜欢一个人好麻烦啊。
她太想打直球了。
麦棠只恨自己这个榆木脑袋,开窍太晚。
现在想那么多,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铺障碍。
为了今后表白顺利,麦棠想了想,咽下粒粒饱满的香米饭,看着沈疏笑盈盈,如树叶落入水间,点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她明确地说给他听:“我又不喜欢他,不可能难过。”
这样斩钉截铁可以令人将她与藕断丝连剥离开来,破除一切心里有他,只叹有缘无分……这耽误她为爱争取的遐想。
很浅的暗示,她也不指望他能听得懂。
沈疏眼帘垂下,思忖方才她说的种种,猜到个七八分。
渐深的笑意在他的双眸里腾飞,但却没说什么。
饭后,沈疏领着麦棠到私人影院观赏了主旋律献礼大剧。
麦棠共情能力很强,从开头就哭得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