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似笑非笑,“可以。”
那么轻松?
沈大伯惊愕一阵,随后开心地笑起来,“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客气。”他目光里划过不屑。
沈大伯见有了资金,默默缩起来袖口里藏着的水果刀。
他已经没有以前耀武扬威的劲儿了,走投无路的人,是想要拉着人垫背的。
沈疏精于人心算计,自然也算到了这一层。
想要彻底毁灭他们,必将使其疯狂。
车开进高速公路,向扬问出心中疑惑,“先生为什么要答应给他钱弥补漏洞?他犯罪应该要收到法律的审判才对。”
沈疏没有回答,“找个人告诉罗凤芸,沈大伯偷偷藏着一大笔钱,是以前在集团任职时吞的。”
向扬向来摸不透沈疏的心思,也不敢多加揣测,便应声答应。
沈疏的神情冷厉可怖,目光在杂志上写着“沈阔均”的一角,烫出一个洞。
他抬头,隔着车窗望着被黑膜浸成傍晚的天空。
南城的冬季没有雪,有的是寒风刮骨的干冷,吹得人皮肤皲裂生疮。
这样的冷,大约要到年底。
还很遥远,被人惦记在心上的话。
第一次,那么期待冬季的到来。
“马上就是秋天了,我在网上买了件驼色毛呢大衣。”
“我去,这两个星期气温都在29—32度,离冷还早着呢。”
“薄的薄的,里面穿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