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凉潭,有裹着滚烫的小石子一颗颗掉了下去。
麦棠的身体退却地向后微仰,会说话的眼睛向他露了放过的讯息。
娇软如受惊的小兔子,是欲望流动的盛宴。
沈疏就像没看见似的,再次咬进,唇与唇的空隙,狭窄到连彼此交错的呼吸都觉得拥挤。
众人惊呼,都被男人强攻的举止,撩拨得脸红心跳。
麦棠比刚才更震惊,呼吸混乱得没有节奏,窒息感接踵而至。
她彻底缴械,眼神里露出求饶的神色。
她神乱到僵住,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然而。
沈疏并没有就此于止的意思,垂眸,微启薄唇,向前挪一大段距离,咬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麦棠下意识松开了嘴,身体逃窜似的往后倒,靠到了后面的今昭肩上。
麦棠含湿润的饼干,现在在沈疏的嘴里,薄饼边缘颜色比他薄唇外的那一线深。
这气氛暧昧得如同烈酒,醉了众人的眼。
麦棠以为他会吐出来,却不想,亲眼看见他抬手,曲指将香脆的饼干掩入口中。
那上面,还有她咬过,舌尖顶湿的痕迹。
就这么一点点的,带着她的气息吞入腹中。
沈疏勾唇,似笑非笑地端起酒杯,呷一口,酒意藤蔓般在他的血液里疯长。
慢歌淌在众人的指尖,又惊颤与他纯白染尘的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