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生命承托起来的人,灵魂早就对其俯首称臣。
是白日里温顺缴械,夜里却嚣渎她的劣臣。
沈丛捷无话可回,看着面前自带压迫感的哥哥,一步步离开的身影,咬咬牙,拿起手机就给麦棠发了短信过去。
“糖糖,请你相信我一次。”
狼来了几次。
麦棠现在已经不相信沈丛捷的话,已读不回,在凉亭坐了一会儿,那边的覃甜拍完照膩了这里的风景,走过来说天气太热要去滑冰场。
两姐妹七七八八玩一些娱乐,意犹未尽之余瞧了一眼时间。
不知不觉都傍晚了。
覃甜挂了电话,“糖,我朋友他们就在附近,去吗?”
麦棠想了想,“不了吧,我逛得腿疼,回家咸鱼去。”
大二的课有些比较难懂,麦棠回家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差不多的时候老爸也回来了,手里拎着在外面买来的食物放在餐桌上,抬脸嚷一声。
麦棠在里屋听见,放下书回头应了一应,把书合上,抓起一边的手机就往外走。
麦康威精气神十足,“来,看看老爸我给你买了什么好吃的。”
麦棠低头,藕白的颈子从海蓝色圆领倒出去,目光捉住蒸腾的本源,都是在饭馆里打包来的美味,三菜一汤,足够两个人吃了。
麦康威五十几岁,笑起来一脸的褶子,像刚开笼的小笼包,是个可爱的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