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比着裙子,覃甜才想起来被放在一边的礼物,去卧室里一趟,拿出沈疏送的见面礼边走边比身量,“糖,你看我穿这种类型的好看嘛?”
麦棠垂下手,裙摆及地,“好看。人美,穿什么都看。”
覃甜倒不谦虚,“那也是。”站在玄关面前的穿衣镜比着比着,突然发出感叹:“糖,这是照着你的风格买的吧,真甜妹。”
麦棠去卧室试裙子去了,没听见。
沈疏送的礼,上身很是合身,竟然不知道尺码什么时候被他捏在了心里。
自那天之后,麦棠和沈疏没有再见过面,偶尔微信上会互道晚安。
就这样各自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有一个多星期不见,有时抬头,看见皓月当空,有时又是艳阳高照。
少女椅在阳台阑干上,腰像水草,弯下去,黑发散下去拢了一把光屑,腰又荡回来,明眸皓齿间淌着的是不悦。
楼下大片红玫瑰前站了一个人,十分煞风景。
麦棠难得低头看看小区的风景,却是这般运气。
她匆匆抓起头发,随意扎了个丸子头,松松垮垮亏得一颗饱满的头颅托起了有些凌乱的柔软黑发。
覃甜吃着辣条,手上红晃晃的辣椒油,还沾了几粒白芝麻,“糖你去哪儿啊?”
“拿快递。”
“那你顺便给我拿一下。”
麦棠穿上鞋,从玄关卡通钩上取下包包斜挎在身上的,“你把取件码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