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宁可像雪中枯树倒下,断然不会折断了腰。
沈疏只是□□凡胎,很痛,双手死死地攥着心里的某种信仰。
他要忍,必须要忍耐。
除草,要连根!
罗凤芸就站在他正对面,脸上严肃,眼里却抑制不住的笑看他。
心说:“就凭你沈疏也想在我跟前如愿,想去那个房间思念霍璇舟,又或者让她天上地狱也见着你那是不可能的。”
罗凤芸三言两语,就让丈夫把“刑场”改在了雨里。
美其名曰:让雨水净化他的心灵。
沈丛捷在一旁皱眉说道:“哥也知道错了,爸你别打了。”
沈疏听完,目光沉了三分。
罗凤芸语气温柔地驳回去,“他什么时候知道的?好孩子别替人认。”
亲戚们都看他两眼,多是让他别帮白眼狼,这压力令沈丛捷只得抿唇,小姨进屋喊他,他也跟着去了。
沈阔均再抽了两鞭子,转身招手让人抬椅子出来,坐在上面休息时,把长鞭随手丢在雨里,沾了血的鞭体被雨冲刷着,血水融入湿软的土壤里。
他身上也湿了大半,接过佣人拿来的浴巾擦着脸,“站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身为哥哥都不帮着弟弟,是哪门子的道义。”
沈大伯顺着这话说:“自己人都不帮谁帮?胳膊肘往外拐最是要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