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忘记我!”
沈疏猛地前倾,右手撑在墙上,照片吸住了他发汗的掌心,他顺势撕下来,放在嘴里衔着,继续撑着墙……
照片跟着衬衫抖。
“小麦,咬我。”
“咬死我!”
“快点!”
无尽的黑暗里,倾泻出极度的疯狂。
连绵不绝的喘息,一浪高过一浪。
他身后,克莱因蓝的光束里,是被风吹进来的雨水分子,像尘埃,是被欲念占据尽释后,又被痛不欲生烧成了灰烬。
沈疏右手的伤口过快而崩裂,鲜血混着身上的沐浴泡沫被花洒里的热水冲进下水道里。
他洗完澡套上浴袍,打开门,扇起的微风,令周身清爽,弯腰抱起洗干净的柯基,包扎好的手掌,在它背上抚摸。
柯基叫团子,还幼得很,就淘气得到处刨东西。
沈疏对它细致入微,吃住都是顶好的。
团子窝在他怀里,惬意地半眯着眼。
他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讲着电话,包扎着纱布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团子毛茸茸的脑袋。
“盯紧罗凤芸别让她破坏了计划。”
沈疏打完电话,将团子拎起来,人与狗面对面。
团子嗅到危险的气息,睁开铜铃般的大眼,茫然地看着他。
他说:“爱一个人,就是要千方百计的得到她,你说对吗?嗯?”
聊起这个,沈疏想到了今晚一身红裙的麦棠,看到她身心健康地长大,站在舞台上和朋友们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