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歆野靠着多年累积的素养,点了点头,没翻白眼没翻脸。
追他太难了。
从没有话题就算了,关键给了话题也……没话。
陈歆野随手拿了个抱枕抱着,暗暗撒气。
只是视线扫到男人右手拇指根部连接手腕的部位上的那一道疤痕,她似乎又理解了这种回答背后的意味。
就像别人都羡慕她仪态出众一样,问怎么来的?她也只能回答是小时候练的。
练芭蕾、练形体,比刚才脚底拔碎片疼一万倍,也咬牙忍着。
这么一想,陈歆野忽然有些心疼。
这样好的身手想必没少挨打吧。
“戎队,你以前是不是想进国家队?”她猜测道,“比如当运动员,为国争光。又或者,是你的爸爸妈妈想培养你。”
这点,她深有体会。
芭蕾不就是妈妈死摁着她学的?
“不是。”
陈歆野洗耳恭听,然后呢?
没有然后。
不仅没有然后,本来就不怎么活跃的气氛莫名其妙地又一下子跌入谷底。
陈歆野心想是不是她的问题哪里过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