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料定蒋江樵会不堪受辱。
然而蒋江樵二话不说接过就套上。
杜允慈目瞪口呆。
蒋江樵还若无其事地问她后面的绑带该如何系。
虽然他的身体不属于壮实的类型,但他到底是男人的骨架,杜允慈可不忍心他把裙子撑坏掉,气呼呼要他赶紧脱下来。仿佛刚刚不是她让他穿,而是他自己偷穿。
等她帮他量尺寸的时候,蒋江樵嘴角的弧度久久平直不下来。
杜允慈则又因为现实场景与梦境的重叠而恍惚。
睡前蒋江樵哄着她会了两番云雨。
那日大夫诊治过后给她开药喝的第二天,杜允慈推迟的月事便来了,所以这些天蒋江樵也不仅仅是遵医嘱减少房事,而是想与她亲密都不行。
因为心思全放在洋服店的第一批成衣上,新到手的体温计几日来忘记提前处理好,以致早上杜允慈有些仓促,在卫生间里呆的时间过久,被蒋江樵叩了门关心。
去了昌宁祥,杜允慈才找到机会将东西混在咖啡里匆匆喝掉。
映红重回昌宁祥了。
杜允慈对映红好一通细问,再三确认蒋江樵是否伤害她和她的家人:“你别怕,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映红显露出来的神色充满敬畏:“小姐我真的没事。蒋先生昨天差人往我家里送了好多东西,还帮我小叔子在巡捕房谋了份工,我公公和我婆婆要我今天一定要替他们感谢蒋先生。”
杜允慈转头瞪蒋江樵:“一定是因为你在这儿赖着不出去所以映红不敢和我说实话。”
蒋江樵气定神闲地翻阅手中的《浮生六记》,坐稳在椅子里:“我不可能再失信于你。”
杜允慈颦眉。显然,今日不会再有与映红独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