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江樵吃痛地捂住一下手臂,脸色微微发白。
杜允慈心头一咯噔:“你受伤了?”
蒋江樵摇头:“没有,别担心,只是刚刚跳上车来时手臂有点抻到,不打紧。你不要跟着来,回包间。我去个厕所。”
杜允慈怎么可能放心:“包间里就有厕所,你不用特地出来。现在同我一道回去,让我看看你的手。”
蒋江樵面露迟疑。
杜允慈不容他反对,避开他的手臂迅速拉他折返。
回到包间,她推开里面的一道小门向他示意:“我应该早些告诉你,厕所在这儿。”
一等车厢的票价不是摆设。
蒋江樵却轻轻咳了一下:“不用了杜小姐,我不进去了。”
杜允慈猜他内心多半仍在纠结:“先生,别再和我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伤害我的名节。这里是火车。我们现在不是未婚夫妻吗?未婚夫妻一起坐车还要避嫌?何况,先生你难道不是正人君子吗?”
蒋江樵微微抿唇:“嗯,谢谢杜小姐开解,是我思虑过重。”
随后蒋江樵进去厕所。
但他不过洗了个手。
待他出来,杜允慈想检查他的手臂。
蒋江樵又不肯:“真的没受伤。”
杜允慈自然不好意思强行卷高他的衣袖,作罢,斟酌着,与他强调道:“先生日后无论大事小事,都必须如实相告,不许瞒我。”
蒋江樵托了托眼镜:“抻到手只是日常琐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