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彻搭乘西藏飞北央的航班落地时已经是深夜,他顺路回医院销假,然后向同事了解了几床病人的情况。
得知没什么事发生,他也就渐渐安心了。
谁知刚要离开时,忽听护士惊呼:“夏院长!”
池彻疾步过去,看到护士搀扶着夏院长坐到椅子上。
“怎么了?”池彻观察院长的情况,帮他顺气。
不等小护士答,夏院长恨铁不成钢地不停地嘟囔着:“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啊!”
原来夏院长是因为女儿叛逆被气到了。
“池医生啊,”夏院长平复了情绪,看向池彻,“你今天不值班吧,方便帮我去接一下汀筠吗?”德高望重的老院长苦于不知如何解决这个棘手问题,“我实在是拿她没办法了,她也就能听你的话。”
现实很快否定了夏院长的话,听他的话?不存在的。夏汀筠醉得分不清前后左右,哪里能听得进去话。
池彻以朋友的身份将她从包厢里拽出来时,夏汀筠伸出食指指着他(实则是因为醉酒一直指着头顶的天花板),脚步虚浮,身体东倒西歪根本站不稳。
“诶,你是池彻!”
池彻避开她碰到自己,拦住旁边端着托盘的女服务生,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钱,示意:“帮下忙。”
只是池彻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夏汀筠隔天一早便去了医院。
池彻昨晚宿在办公室,没回家。清晨明媚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时,池彻闭眼呆坐在那如琉璃公主般,像是把水和光穿在了身上,眸子是晶莹剔透的。
许久后,画中的公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