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祖孙二人在。
老爷子瞅着孙子,叹息:“还和你爸生气呢?”
谢凌云没出声。
“那件事,也不能算是你爸的错,谁能想到……”姥爷又叹息一声。
谢凌云不置一词。
将老爷子安顿好后,便又要去icu。
临走前,却听姥爷低声劝:“父子两哪有隔夜仇,若柳要是在天上,瞧见你们爷俩儿这样子,还不知道怎么操心。”
谢凌云脸上的神情沉重,语调又冷又淡:“要不是他,我妈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一周很快过去,直到国庆放假前,谢凌云都没有回学校。
戚乔只从班长那里听说,他跟导员请了假。
具体所为何事,却连张逸蔡沣洋也都不知道。
戚乔多次点开qq,却次次不知如何开口询问,
那天心里生出来的失落难过,也因为数天不见,慢慢变淡了。
戚乔知道的。
他本来就是那样的性格,恣意不羁,率性而为。
去年冬天在什刹海,能为摆脱纠缠,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在那之前,说不准也已经将这办法用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