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一想到这几个月,我每一秒都生活在你的监视之中,我就觉得毛骨悚然。求你,求求你,给我一点个人空间,让我有个可以呼吸的地方,好吗?”
她在恳求他,在乞求他。
江寒郁捉住初芮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拿下来,然后眼神灼灼地说:“我没有不给你,我从没限制你的自由。”
“你是给了我自由,你没有阻止我出国,没有强制干涉我的任何事,可是我仍然觉得无法呼吸,仍然觉得不自由。”
初芮转过头,无法去面对江寒郁眼底那破碎的光。
江寒郁喉结微动,压着嗓问她:“你要离开我吗?”
初芮一颗心忽然揪起来,像被撕扯着疼。
“我没有这个意思。”
她并没有想离开他,没有想分手,只是想离开这个地方。
“初芮,我再也不这样了。”他捏住她的肩骨,然后一把按到怀里,生怕一不留神,她就走了。
他似乎是低到了尘埃里,求着她:“你别走,别走——”
“我没有……”
初芮被抱得太紧,快要不能呼吸,“江寒郁,你松开我……”
“不,我不能让你走——”
面对商业场上的波云诡谲,江寒郁从来能独当一面,面不改色,可是唯独在初芮这,他的脆弱无法掩藏。
他像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抓住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