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郁用手指轻轻擦去初芮眼角的晶莹,问她:“你介意这个,那是不是表示现在的你,有那么一点爱我了?”
初芮看起来是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整个人懵懵呆呆的。
忽然,她就笑了。
眼泪顺着眼尾滑落。
“你好傻。”
如果说爱上一个人算输的话,那她早就输了。
她是输家,他是赢家。
他步步为营,最后真的赢了。
“我只有你了。”她把头贴在他脖颈间,将他曾对她说的那句话,说给他听。
江寒郁许久没有说话。
然后他顺着拥抱的角度,亲吻初芮的额头。初芮趁势咬他下颌,然后往下,咬住喉结,像捉弄主人的小猫。
江寒郁没觉得疼,他反而笑了笑,问初芮:“还清醒么?”
初芮摇头:“醉了。”
“我看没有。”
初芮不回答,只是抱着他笑。
江寒郁凑到初芮耳边,略带诱引地说:“你来选择,是在这,还是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