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
江寒郁冷静拆开包装,濡湿的额前刘海滴落下小滴汗珠,沿着高挺的鼻梁滑下,一贯的斯文清隽被撕开。
似乎是注意到初芮的目光,他抬眸看向她,解释:“昀川准备的。”
这确实是霍昀川准备的。
昨晚他把东西买回来,放进抽屉里,还特意拍照发给江寒郁。
没有配字说明,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听到霍昀川的名字,初芮忽然害臊,小声问:“是你让他……”
“不是。”
江寒郁否认,可又似笑非笑地靠过来,声音带着细微的磁性,磨着初芮的耳膜,“但是也没什么差。反正都要用。”
初芮的脸更加的红,似乎快要滴血。
她伸手去推江寒郁,但却被他握住手腕,唇被吻住,她又成了无法自己动弹的木偶。
已经不知是几点几分,夜空的烟火震耳欲聋。
震得初芮几乎听不见任何声响。
江寒郁带给她的那辨不清的轻重缓急,让她也像一团烟火,升至最高处,最后粲烂炸开。
……
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