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富豪的钱开了几家自己的美容会所。
初芮已经隐约知道是谁了。
那件事发生后,她经常睡不好,夜里做梦梦到自己被抓上车,被健壮的男人揪着头发往车窗上撞头,也反复梦到那个狗吠声不止的废旧工厂。
江寒郁曾说过,这件事会有一个解决的结果。
原来……是这样的结果。
初芮疲惫地靠到床头,放下手机,心脏一阵窒闷。
她不知这个新闻报道的事,跟江寒郁是否有关系。
或许跟他无关,又或许,他参与了一部分。
不管怎么样,这对初芮来说,似乎更像是一个提醒——
梁韵白也有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也有可能判刑入狱,现在没人追究她的责任,只是因为……那个人不追究。
这时候,楼下传来声响,车停了,有人回来了。
几分钟之后,房间的门被打开。
初芮保持原先的动作没动,没有去看进来的人,垂着眸沉默着。
仿佛是种无声的反抗。
这段时间,她一直是这样。
江寒郁已经习惯,但他不气不恼,面对初芮时,仍是十分有耐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