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初芮起身坐起来,拿枕头垫在她腰后,问到:“现在感觉还好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初芮忍着疼,摇摇头,声音虚弱:“没有不舒服,就是疼。”
“疼是肯定的,你伤得可不轻。尤其是肋骨,得休养好一阵子呢。”
“我……进来多久了?”
“昨天夜里送来的,昏睡了十几个小时。”
护士将输液瓶挂起来,说着:“你男朋友守了你一晚上,天亮了才走。照看你的护工估计是去吃饭了,你有什么需要就跟护工说。”
男朋友……
是指江寒郁吗……
初芮想起昨晚他的出现,心脏忽然感受到闷滞感。
她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感觉,很复杂。
“来,输液了。”护士拿着针头,像初芮伸手。
初芮费劲地抬起手臂,看着针尖戳进手背静脉。
小时候总觉得打针疼,可是跟昨晚一比,好像一点都不疼了。
护士扎完针就走了,初芮靠着床头坐着,没什么力气,也不大想动。
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
初芮以为是护工回来了,可是抬眸,看到的是江寒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