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江寒郁不会再有什么关系。
等睡醒,再想办法去找梁韵白。
师音从初芮手中接走水杯,外面有人过来,她出去做事,留下初芮在沙发上睡觉。
四周变得安静,初芮缓缓闭上眼,可能是药效上来了,眼皮愈发沉重。
意识也开始变得混沌。
有清浅模糊的说话声从外面传来,也有马路上的汽笛声,它们一起跟着入了梦,那么遥远,又那么近。
再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
睡了一觉,初芮的烧退了,精神也比早上好了不少。
只是一天没吃东西,肠胃空空,饿得有些无力。
师音提早关门,准备带初芮回她家。
橘色晚霞弥漫半个天边,盛夏傍晚的风微微带着燥意。
修车行的铁拉门被砰一声拉下,扬起一片的灰,在光影中弥漫。
初芮等师音锁好门,推着行李箱往前走,两人手挽着手,谈论着晚上吃什么。
可是几步之后,初芮骤然停住脚步。
师音不明所以,也跟着停下,抬头顺着初芮的视线方向看去。
前方马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车,穿着规整西装的中年男人冲初芮微笑,很主动地替她打开后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