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大哥。”
文墨听见声音,转身就见穿了身黑色衣衫的厉泽走了进来,不同于往日的他,今日手上还握着一把长剑。
“厉大哥,你也跟我爹和大哥二哥一样,要去吗?”
文墨看着衣着单薄的厉泽,突然间越发的心酸起来。
都要走了吗?
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什么法子了吗?
“嗯。”
厉泽看着文墨的样子很是心疼,沉默良久,还是对着她点头嗯了一声。
……
晚上,文墨待在空间里正不停的忙活着做像肉干儿,面条儿,风干脱水的蔬菜等一些能保存时间长又方便的吃食,还裁了布料赶工做了很多的衣裳鞋袜,都是给文成和文韬、文俊,还有厉泽准备的。
除了吃食和衣裳鞋袜,当然少不了的还有各种药材,她把各种药材都配好,装好,治风寒的、治腹痛的、治外伤的、养身补身的……总之想到什么就配什么,还在各种药包上都注明了适应症状和用法用量,总之就是想到什么就配什么,林林总总的张罗了好一大包才停了手。
还有两天的时间,她没有放弃再想办法,但最坏的打算和准备她也都已经做好,倘若到了最后还是要走,多准备些要用的东西也能让他们日后少吃些苦头。
事实上有这种想法儿的可不止文墨一人,这几天恐怕是没有人能够安心的吃饭睡觉了。
文墨说不上自己心里现在是个什么感觉,害怕忐忑,无助不安都有一点儿,她多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梦醒了之后一切就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第二天天不亮的时候,文墨就一个人偷偷的出了家门,她要去县城,去找县令和负责征兵事宜的官差,有钱能使鬼推磨,说不得就有那要钱不要命的呢?
不亲自去试一试,她怎么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