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讨人厌吧。”顾迟辛自嘲地笑。
“倒也没有,只是把现在的一些性格放大化了,比如话少,不爱笑……”
“我不爱笑吗?”顾迟辛轻笑,“我觉得我挺爱笑的。”
许知年回想,好像顾迟辛笑的时候是挺多的。
“是网上说的,高贵冷艳顾迟辛。”许知年解释,“你以后在镜头前也多笑笑。”
“嗯,知道了。”
顾迟辛在颁奖典礼退场时被镁光灯砸到,陷入昏迷,等他恢复意识,就在这辆车上了,他听到许知年清甜的声音才意识到,他回来了。
他那时跟着许知年退场,是想问清楚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做好了不能回来的准备,也不想逃避自己做过的事,好好道歉,请求许知年再给他一个机会。
可惜还没问出口。那本笔记本,那些字词,都只能靠他自己去弄清楚了。
齐雨声的心理诊疗室开在一个单独的小院子里,在繁华路段很难得。院子修葺整齐,还放着花架,现在是晚上,小灌木低下的蘑菇灯亮着,指引客人前往。
许知年轻轻敲门,顾迟辛帮她拿着包,门开了,一个带着金属边框眼镜,面容温润的男人打开门。
“雨声哥,好久不见。”许知年笑着打招呼,“刚刚在路上耽误了一会来得晚了些,麻烦你了。”
“有什么麻烦的,我现在就住在楼上,24小时待命。”
齐雨声的外貌虽然没有顾迟辛那样突出,但笑起来格外温暖,让人不由觉得很亲切。许知年进门,他才注意到站在门槛下的顾迟辛。
“这位是?”齐雨声看着顾迟辛问。
“他是我朋友顾迟辛,我之前遇到的情况,在他身上也发生了,所以我叫他一起来,不好意思没有提前和你说。”许知年抱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