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鸣琅置之不理,仿佛没听见。
“诺,”施秀盈伸手给他看,另一只手撑着脸颊,笑盈盈的看他,说,“你看,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别剪了,怪吓人的。”
傅鸣琅抬眼一扫,又呵了一声,小骗子,哪来的汗毛,怎么竖起来?
心里想着,他忍不住流连了一眼,皓腕纤纤,肌肤如玉,手如柔夷,柔弱无骨,这样轻轻一放,便让人心中一动,想要去将之握在掌中。
心里想着,他到底放轻了手里的动作,边逼着自己收回视线,说,“收回去,举着不累吗?”
扫了眼他微红的耳根,施秀盈偷偷笑了笑,便漫不经心的收回了手,说了句不累。
语气无辜又单纯。
傅鸣琅还在修着那瓶桃花,左一剪子右一剪子的,他也不嫌烦。
施秀盈看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转而去趴在窗边看着大街上的热闹。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
等到施秀盈告别离去,傅鸣琅也总算放下了剪子,表示他修好了,跟着就站起身,连瓶带花递给了施秀盈。
猝不及防之下,施秀盈下意识接过,有些懵的看着傅鸣琅。
忙活了一上午的东西,原来是给她的?
“你说我为什么要派人盯着施瑜琼?”兜兜转转,傅鸣琅还是没忘了自己刚才被堵回来的话。
施秀盈只觉得脸颊发热,下意识举起花瓶,由着粉色桃花遮住了自己的脸颊,只一双眼睛穿过花枝,眨啊眨的冲着傅鸣琅笑。
眼波生晕,可更动人的,却是那抹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