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节撒点青菜什么的,也能发芽长大,挺好!
平安、喜乐他们出去了,蒲月就坐在屋檐下发呆。
偶尔传来几声知鸟叫,还没来得及细听,又过去了。
脑子里忽然想起一句话,偷得浮生半日闲。
“呵!”
曾经的她忙忙碌碌,赚了钱,也得了名,来去潇洒自如。
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这会子细想,也没琢磨透。
但真要她这么庸碌无为的缩在小镇上,也不可能。
她就喜欢去冲、去闯,站在高处,占有主导权。
而不是谨小慎微,仰仗他人鼻息过日子,甚至遇到危险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刚准备哼一曲小曲,屋子里传来一声呻吟。
蒲月听的清清楚楚。
她脸色微变,立即起身进了屋子,上前去检查。
探鼻息、掀眼皮,一切正常。
蒲月敢肯定先前没出现幻听。
“你是不是有听觉?能听到我说话,或者感觉到这周围的一切?”蒲月试探性的问。
一边眼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男人。
祁钰听着了,救自己的女人似乎是靠得很近,有浅浅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