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他们也曾在情浓时做过一些很幼稚的承诺,大概就是之后的每一次性|高|潮都属于对方。后来分手了,余稚便也没把这事当真,谁想兜兜转转这么些年过去,承诺还在那里,没有人越界。
他们好像都在原地划了一个圈,把自己困住了。
当压抑在心里的感情得到交流与宣泄,那伴随而来的爱意也似洪水般来势汹汹,难以控制。他们又重新抱在一起了,没人说话,但房间里的气温却仿佛节节攀升。在某一时刻,苏远章的手情不自禁伸进余稚的衣服内的时候,他一个激灵清醒了。
余稚就躺在他的身下,那么漂亮,那么温柔。
苏远章眼尾发红,手臂因为克制绷起肌肉的形状。他竭力克制着呼吸,同时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推拒:“不行……”
余稚还在亲他。
苏远章忍不了了,但他还在推她,“小鱼,冷静一下。”
“不冷静。”余稚挥开他的手。
苏远章这才意识到现在的局面。
余稚的衣服仍旧整整齐齐,扣子都没解开一个。而他自己,衬衫早就被解开,被蹂|躏得皱巴巴的。就在他在仔细打量的时候,余稚解开了他的皮带。
他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啪的一下断开了。
……
……
凌晨时分,苏远章抱着洗得干干净净的余稚从浴室出来。
如今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偏偏他心潮澎湃,恨不得下楼跑几圈。
他把余稚轻轻放到床上,余稚便自己滚一圈,裹着被子睡去了。苏远章一脸怜爱地看着她,见她很快睡熟了,苏远章转身回了浴室洗了个澡。之后出来,他又任劳任怨整理着房间,把散落在各处的衣服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