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章也不太有把握。

接下来几天，苏远章辗转各地赶通告。行程压缩在几天内完成，苏远章承受高强度的工作，整个人疲惫极了，睡眠大多都是在路上补的。

就是这样，他也没忘给余稚打电话。

这天夜里，苏远章给余稚打了个视频电话，过了好一会儿余稚才接起。余稚那边是白天，光线明亮，连带着她的眼睛都有光了。

苏远章一见到她就忍不住笑了，给她看身后的景：“小鱼，今天是南城的初雪，你看到了吗？”

所有浪漫的场景，都想和余稚一起分享。

余稚：“看不太清楚。”

“那我把灯都开起来。”苏远章还转换镜头，高举着拍雪给余稚看。风吹过，苏远章的手都被吹红了。余稚很快就说：“看到了，你快进屋吧。”

苏远章满意地进屋了，翻转镜头，笑着看余稚：“今天都做了什么？”

“我的今天才刚开始。”余稚打了个哈欠，苏远章疑惑，“今天起这么晚啊？”

“嗯。”昨晚没睡好。

苏远章凑近看：“你都有黑眼圈了，最近一直都没睡好吗？”

“晚上腿一直抽筋，睡不着。”余稚不想聊这个话题，说道，“你瞧瞧你自己，黑眼圈比我要浓一百倍吧。”

“工作嘛，小鱼，我后天就可以回去了。”

余稚点头：“不用每天都说一遍，还有，你快去睡觉吧，别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