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是秦鱼鱼会做的事情,在外面她都是习惯装善良装好人。
杜婉对于装善良装好人的不排斥。若一个人只是想装好人,想得到好的名声,从而去帮忙别人,而不是去害人的,那真的没有什么,就算是装的也无所谓。
可是,秦鱼鱼的做法……会这么简单吗?
杜婉安静了好一会才问:“父亲,您觉得她为什么要这样说?”
“看到过驴子吗?要让它乖乖往前走,前面得吊着根萝卜,这个道理是一样的。”杜驸马的官场不是白混的。
苏家是奴籍,却是官奴,除非立下大功,由皇帝亲自赦免,想改变户籍极难。若无意外一辈子也就是这样了。然而当这个人承诺的是公主,是皇帝唯一的女儿,对于苏家人来说,堪称是喜从天降。
听到杜驸马话后,杜婉没有出声,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杜驸马道:“苏澈很令人意外,没有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
“什么意思呀?”
“他来跟我禀报,就是有效忠之意。”
“他不是一直在替咱们家干活吗?卖身契还捏在我的手里。”
“傻丫头,不一样的。”杜驸马没有细说,由着她自己细细去品。
以前的苏澈没有选择,只能效忠公主府。然而,秦鱼鱼的承诺算是给了苏澈另外一条路,这条路不一定好走,却是一条可以让苏家咸鱼翻身的路,搞不好日后还能重振苏家。
摆脱奴籍,是非常的诱惑。
换个人早心动,但苏澈将此事禀报给了主子。
杜婉一知半解地离开。
回到玉灵苑,还在琢磨着此事。
琢磨不透就选放下,反正处于禁足期待,她还不能外出。有空就亲自监视下苏澈,没有发现异常就算了。
目前京城最大的八卦,几乎都与挑选驸马有关。
八月初三,杜婉收到裴灏的密信。
信上写着,初五将会是进入挑选驸马最后的阶段,是公平公正的,就在望月楼举行,问杜婉去不去看。
杜婉头痛,“禁足中,怎么去?”
不!
可以偷偷去。
杜婉回复裴灏,还约定了见面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