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晋原笑:“都是我母亲一手做成的,里面很多雕刻,都是她画的。”
提到母亲的时候,竹晋原笑容多了些。
可他们刚到雅间,就见一个青年走进来,这人穿着跟竹晋原有些像,只是气质截然不同。
苏糖认出来,这就是竹晋原的弟弟,也就是继母的儿子。
“你母亲那么厉害,要是知道你跟一个女子在密室私会,说不定能气得活过来!”竹晋昆厉声道,“咱们竹家怎么也是掌握京城半个酒业,苍秦国的酒业三分之一都是咱家的,你竟然跟这样的丑女私会,丢不丢人啊!要是爹知道你这么做,你就完了。”
苏糖听到这话,眉头紧皱,看傻子一样看向他。
“请问你是?”苏糖故作疑惑,装作不认识他。
竹晋昆果然跳脚:“我是醉霄楼的少东家竹晋昆!你竟然不认识我!”
苏糖疑惑道:“我只听说过少东家是竹晋原,怎么都没听说过你?”
苏糖笑着问竹晋原:“这人好奇怪,生的不如你,偏偏穿着要学着你,真是东施效颦。”
这一番话下来,竹晋原已经在笑了。
他还没见过苏糖这么损的时候,他笑得还算隐晦,可又进来的人却笑得很大声。
黄月桐捂着肚子,要笑死了:“糖糖,你不知道吧?这就是竹晋原的弟弟,从小就爱学着竹晋原,可是啊,学不会,也学不像。”
竹晋昆被她们两个一唱一和,气得要死,指着苏糖道:“你又好到哪去,头上的疤那么丑,还敢出来见人?!”
他这话让黄月桐跟竹晋原脸色一变。
谁料苏糖却一点都不生气,认真道:“丑又如何?我又不靠脸吃饭,我凭的是自己手艺,还有自己的脑子。可偏偏有些人呢?什么都没有,那靠什么吃饭呢?靠脸皮厚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