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颜淮闻到一股木质冷香,还带着些雨后的清冷,他身体止不住的发抖——这是一个oga甘愿被占有的表现。
沈知弥掀开被子,看到早已一身黏糊的裴颜淮,他额头湿发贴着脑门,脸色涨红,眼里都是迷离,红肿了一圈,此时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沈……沈女士,沈女士,怎么办啊……”好可怕的感觉,他好害怕也好无助,他第一次病发如此难受。
身体忍不住靠近沈知弥,他想要抱住着这股冷木质香的源头,可能因为主人的心情因素,味道略显呛,但貌似只有这样才能填满自己一颗心。
沈知弥眼底都是复杂,她感受到男子的动作,不知道该不该推开。
他需要一个alha,但是如果往后……
没有往后,若是此时裴颜淮没有度过难关,谁都别谈以后。
她脱掉雪纺衬衫,里面只有文|胸和防走光白色吊带,她拉开裤子,吊带垂下遮住到她大腿根,她往裴颜淮走去,一躺在他身边他便缠上来,抱住她埋头在她锁骨饥|渴嗅着。
沈知弥伸手到他背后摸到了他漂亮的蝴蝶骨和硌手的脊椎,她一下一下抚摸着,调动着信息素安抚他。
裴颜淮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醒着,他只想抱住沈知弥可又觉得自己好越界,一面掉泪一面不舍得放手。
也不知道多久,沈知弥身上也染上了裴颜淮的细汗,不见他的气息平稳下来,她叹了口气。
此时的安抚压根没起到多大作用。
她希望裴颜淮醒后不要后悔,一鼓作气跨在男子两侧,把他往后一翻,裴颜淮手扑空了两下,显然是想要拥抱的抚慰。
沈知弥摸到了正红肿的腺体,再用力一点就能捏破,她快速的低下头在腺体狠狠咬下一口,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一时间,甜奶的草香似被污染了般,多了一股秋风的萧瑟感,味道奇怪但又格外的好闻,奶香里多了种不羁。
沈知弥结束了一个临时标记,她起身去抽屉找来消毒水和棉布替他细细清理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