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后备箱里备用的,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杨先生,我应该叫你一声岳父的,没想到我们每次见面都这么不愉快。”

程煦:“……”真不愧是沈渊,这么严肃的场景还有心情耍嘴皮。

杨锦年愣愣地望向自己的一双儿女,他乌黑的鬓角已经斑白,整个人被焦虑和恐慌来回碾过,骤然苍老。

他望着杨汀,恨得咬牙切齿:“我的公司如果玩完了,你这辈子也跟着完了!你好好看看你该站在谁那一边!”

沈渊掰开他的手指将针筒夺过来,随意地抛给杨汀:“交给你处理。”

杨汀伸出了双手,没接住,针筒掉地上了。

沈渊:“……”

杨锦年觉察到危机,忽然放低了姿态开始胡说八道:“汀汀,你小时候那件事是个意外,爸爸只是手上沾到了实验室的东西,才会不小心混进牛奶里……”

程煦瞥了杨锦年一眼:“父亲,我已经研究出初代的解药了,你为了妨碍我研究,把配方藏起来不愿意给我们。那时候你有想过自己也有今天这个下场吗?”

杨汀捡起针筒,闻言一愣,原本颤抖不停的手指忽然稳住了。她眼中满溢着泪水,怒火燎原:“杨锦年!你他妈就是个人渣!”

针筒里的液体从杨锦年手臂上灌进去,程煦其实很担心它到底能不能打进静脉,但是学过一点点护理知识的杨汀显然还没丧失理智,不偏不倚地打对了地方。

杨锦年浑身痉挛后昏迷不醒,沈渊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