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何尽那种严谨的性格不同,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桀骜,但又不会给人吊儿郎当的感觉。
何尽扫了他一眼,淡淡的说:“没空,我正要下班。”
“啧,结了婚的男人果然没自由可言。”温擎径自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叠,手臂随意的搭在扶手上,看向何尽,面无表情的说:“她出国了,我提了分手。”
何尽愣了下,眼神里都是对他后半句的质疑,他问:“所以?”
“借酒浇愁。”温擎单身起开红酒瓶塞,说:“今天你要是不陪我喝,我肯定让你回家也不得安宁。”
何尽:……
他说:“今天不行。”
如果他今天留下来陪他喝,那回家才是不得安宁。
“别拒绝这么快。”温擎抛出诱惑:“我们来谈个生意。”
他问:“城西那块地,谈不谈?”
何尽有些意外,他轻笑一声,把手臂的衣服放到沙发靠背上,幽幽说:“你知道的,那块地我准备拍下建厂房,你这算不算威逼利诱?”
“我退出,你胜算还大一些。”
他笑了,看着好友,问:“怎么就知道我就竞争不过你?”
“少来这套。”温擎熟门熟路的去他柜子里拿了两只高脚杯,说:“你是拿准了我对那块地不感兴趣,但是,你若不陪我喝这杯,我不介意掺上一脚。”
何尽无奈,坐在他对面,说:“既然你送上门来,那就再谈谈下一季度rarlon入驻塞特的事情。”
“借机敲诈?”
“别说那么难听,适逢其会而已。”他一副‘抉择在你我不勉强’的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