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勉强强吧。”
郁梨大言不惭,又忘了总是率先啜泣哭求陆深晏放过的人是她自己。
实际上,陆深晏整个周末都不得闲。
他周日还有个投资者酒会,参与者都是资本界资深人士,郁梨也作为女伴陪同。
有人在寒暄时玩笑,陆先生最近总算不是孤家寡人出席活动。
陆深晏就将深沉视线落在郁梨脸上说:“难得有这样一位女士陪在身旁,得多让她陪我露面才行。”
郁梨但笑不语,打算即便做花瓶也要做到极致。
随着出席的活动越来越多,郁梨收到的华服珠宝也成倍增长。
去上海那几天,每天的服装配饰都是有人精心准备,穿戴过一次后,都放进了郁梨的行李箱带回京城。
她也不舍得丢掉,又知道尤其那种场合上的服装最好就穿那一次,所以只能放进家里的衣柜。
周日这个酒会,又是全新的礼服和珠宝配饰,她中途去洗手间时竟然听到有人谈论她。
当然前缀只是陆先生的女伴。
“昨天才出的高定,今天就穿在她身上了,肯定是从巴黎直接运来。”
“高定算什么,耳环和项链全是克什米尔蓝宝石,这种矢车菊蓝一眼就能看出来!”
“陆先生出手真大方,难怪那么多人削尖脑袋想往他身边凑……她怎么就这么好运?”
世上美人这么多,清冷的高雅的性感的,没有哪一种是真正的稀缺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