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个女野人编好了,举起篓子,在人群中蹿得飞快。比第二个编好的男野人还要快一步到台子上。那男野人见到有人竟然越过自己,抢到自己的前头,顿时怒了,气得差点就要把篓子摔到地上去打架,再一看,正是自己心仪的姑娘,立即追上去,把篓子顶在头上就跳起了求偶舞。
景平安:“……”
游鱼族女王:“……”
吱对于会编篓子的没兴趣,她喜欢能打的。
呱看到自己才编到一半的篓子,知道自己领不到奖了,噘噘嘴,有点不高兴,但编都编了,还是要埋头编完。
坐在一旁的徵也在埋头编篓子,她的速度稍慢点,但也赶在第七个编好。她不用跑那么远跟别人迸速度,两步便到了台子中间,高举起手里的篓子。
台子下面有很多人已经编好了,正拿出跑步比赛的速度往上赶。有些人都到了台子边缘,爬到一半了,让后面的人给拽了下去。编草篓比赛,身后不够好的,编好了也上不了台。
景平安喊:“徵,你是评委,没有参赛资格。”示意她回来坐下。
徵拍拍胸脯,说:“我,求偶。”
景平安问:“你愁找配偶吗?”赤岩族头号黄金女单身汉。
徵略作犹豫,又提着草篓坐回去,让出一个名额。
又有一个女野人连踹带踢,踹倒一片竞争能,披头散发的爬上了台子,还回头拽了把自己心仪的对象,把他也拉了上来。
没一会儿,台子上,十个人齐了。
台子下,里三层,外三层,挤了一大堆。
幸好台子建得结实,还没被挤翻。
舒重重地一敲锣,台子下安静了,一堆参赛者沮丧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