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度脸色黑了八个度。
她就知道,只要寇司不去酒吧过夜,肯定是有新情况了,多半不正经。
“他现在追谁呢,你知道吗?”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尾巴,七度小声问。
白尔多转身就走,“不知道。”
“哎,你天天跟他在一块儿你会不知道?”七度不死心的跟上去。
白尔多看了她一眼,“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七度“啊”了一声,“干嘛问这个。”
白尔多放慢脚步,“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七度表情感叹,“你失忆后真的可爱好多,还会耍小聪明了。”她来劲了,“以前你经常来酒吧找寇司,把他当爸爸似的,我以为你是他在外面惹的野花野草,把你堵门口骂了一顿,当时你一脸被欺负的样子,谁知道等你回了家,就把我祖宗十八代全查了个遍。啊,对了,我爸当年是基因公司名下企业的老总,算得上家财万贯跻身上流吧。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会流落到这儿当调酒师么?”
白尔多一脸好奇,“为什么?”
七度龇着牙笑,“因为你利用黑客技术,把我家存在光脑里的数额财产全部清零了,直接破产。”她笑容扭曲,“就骂了你一次,我他妈就从公主变成了打工的。”
白尔多:“这样啊。”
七度越说火越大,“还有你那个哥哥,嘴上说着抱歉,要赔偿,要教育你,转头就给你买西瓜汁,恨不得再奖励你个大红花!你会变成那样全是你哥惯出来的!”
白尔多愣了愣,眼神有些迷茫,“我哥?”
七度夸张地捂住嘴巴,“不是吧,你把白玉也忘了?我还以为,你化成灰都会记得他。”
白尔多猛地僵住。
白玉?
终于挤出了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