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欢满不在乎的点点头:“没事。”
荆父注意到荆欢漫不经心的表情,有些恍惚,也有些茫然。
从什么时候起,欢儿开始与他们生疏起来了?
他们的确做错了,可父女哪有隔夜仇,她的气性怎么这么大呢。
“欢儿你”
荆欢出言打断他:“爹我还有那么多账簿要看,要不你先回去?”
顺着荆欢手指的方向,荆父看到了厚厚一沓账簿。
荆父知道荆欢这些日子做生意挣了不少钱,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离开了荆欢的院子。
云团感叹:“宿主你真是个无情的女人。”
荆欢嗤笑一声:“他们试图掌控朕,朕为何不能疏远他们?”
解除关系是不可能的,就这么不咸不淡处着罢。
隔天一早,荆欢被请进了宫。
抬脚踏进御书房,荆欢就看见那一溜排上了年纪的大臣,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荆欢挑了下眉,上前行礼:“参加陛下。”
皇帝看着荆欢这镇定自若的样子,忍着笑开口说:“朕听说外面有人传你是女子,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