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飞奔着去解释清楚我的原意,可是,我居然有点不想去澄清这句话,为什么会这样。
打住,不行,绝对不行!我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连父母都不告诉,其他人更不能,这种关系对于我来说,是一种禁忌。
——
晚上回教室上自习,我已经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当然,也只是相对我而言。
现在,某个人正趴在我左边的桌子上,似睡非睡,眼神迷离,在我的视觉里,她睡着了。
但她骗不了我,视圈暴露了一切,她绝对在看我,即便她演技很好。
此刻,我的心情一点都不好,牙疼,惹事的原主就在旁边,让我根本集中不起精神,人在遇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都时候,所有注意力都会集中过去,那我的注意力在哪里?
等待她先说话?亦或是看我一眼?
我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是自己说错话了,怎么带入感还这么强?
为了屏蔽掉这种可怕的想法,我选择趴一会儿,并且坚持转移注意力,比如说抠树皮。
好不容易不再去想这件事了,我感觉有东西在戳我脊梁骨,不用说我也知道是谁,左趴换成了右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映入眼帘。
常秋月就这么看着我,嘴唇轻抿,表情挣扎,似乎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
我心跳漏了半拍,头一次离她的脸这么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鼻息。
早死不如晚死,我选择尽管其变。
就这样对视了一分多钟,她居然也没有移开视线,我很心虚,我知道她想问什么。
终于,她紧皱的眉头散开,只是声音还有些颤抖。
“之前你说的那句话,我能当真吗?”
我叹了口气,暗道果然。
“当然可以,咱们可是好朋友,你学习那么菜,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理滴。”
只见她再次皱起眉头,似乎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开始步步紧逼。
“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同学啊。”我不假思索,随即露出惊恐的表情:“难道你还想当我妈?”
“王八蛋,去死。”
常秋月破口大骂,随即转过头去,只不过,我看到她眼里带有泪花。
我勉强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心,真的好痛苦啊。
我多么想说出那个词,可是我知道,现在幸福了,将来只会带来加倍的痛苦。
我们是渐近线,终究无法交汇到一起,对不起,我已经不是初中时的那个纯情小青年了,我背负着更大的责任,这种责任,你承受不起。
有句话叫做“高处不胜寒”。
可是我仍然想去领略一下最高处的风景。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