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扑到了李刚面前，颤声说：“完美体……是完美体……”

初眠用剑柄将他推开，指了指小明：“那他呢？”

江书的眼神依旧粘在李刚身上：“那个小孩？只是一个因为试剂的比例不对，造出来的失败品而已。”

初眠问：“什么试剂？”

江书冷静了一点，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说了你也不会懂，试剂是由世界上最纯净的力量，以及让人能够永生不死的物质构成的。”

“如果实验体能够成功吸收试剂，他们就能永生不死，不再依靠进食存活，不但拥有理智，还有着强大的力量，是人类所能够达到的最高标准。那个小孩是因为吸收了太多不死物，所以才……”

“不对，”江书眯起眼睛，“他既然是失败品，为什么会有理智，没有变成丧尸？”

系统冷哼道：“说了你也不懂，修仙的作用，你根本理解不了。”

就算是鬼修，也是修仙。

江书没有太过纠结，他的注意力全部被李刚吸引了。

“我们终其一生，追寻制造完美体的方法。”江书忍不住伸手去碰李刚，“现在我们成功了……”

初眠用剑柄打开他的手，对着身后的众人说：“我们先问他一点问题，问完了就把他交给你们。”

江书有些惊讶于她的天真：“你觉得，你问什么我就会说吗？”

初眠面无表情地扬手，一剑柄抽在他的肩膀上。

江书痛呼一声，弯下腰捂着肩膀，还没缓过来，就被初眠用双手按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