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清:“就比方说家里亲戚在台里工作,没有吗?”

风红缨抿了下唇:“有。”

华清清瞳孔倏地放大:“叫什么?”

风红缨玩味一笑,不问反答。

“怎么?华小姐不会以为是我知会台里亲戚领导让你留下的吧?”

华清清抿唇不语。

风红缨仰头看着天花板。

“华清清,不要过度自我怀疑,你有当记者的素养,你有不怕死的精神,如果我是你们台的领导,我也会选择让你留下,试问一众记者里有几个小姑娘能像你一样无畏生死行走在新闻一线?”

华清清僵在那,深深注视着躺在病床上和她说这番话的女人。

很多年后,华清清成了国际部驻x国新闻唯一女发言人,每当有人问她是怎么一步一步走上国家岗位时,华清清总会大大方方地提两个名字。

一个叫风赤珠,一个叫风红缨。

世上的人会笑着说华清清有两个指路人,就连华清清自己都这么觉得,可唯有两个当事人知道,她们曾是一体。

戈壁摊上,风红缨曾骑着骆驼摇着铜铃当过多年的风赤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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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好后,来医院接风红缨的人是宁玥。

“我还以为老乡你回不来了呢。”

坐上车,风红缨略带调侃地和宁玥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