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她搡了搡自家孙女的胳膊:“缈缈,你说是不是?”
胳膊肘到底是不能往外拐,何缈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陈民锋倒也不觉得这是个事,没说话,继续朝隔壁那屋走去。出了这屋,不过十米的距离就到了。
何缈这回认真地扫了一眼这屋的外观,除了墙是白色的,瓦、窗、门皆是朱红色,窗上还刻着栩栩如生的窗雕。里头窗帘紧闭,窥不到一丝风光。除了房檐一角排放着热气的空调外机彰显着里头有活人的气息外,这个屋子浑然透着一种清幽无人的气质。
陈民锋站在这屋的门外,不轻不重地叩了几下门:“小斜。”
一点儿回应都没。
陈民锋的手又叩叩两下:“小斜?”
里面的小斜可能蒸发了。
陈民锋的耐心估计是扛不住了,将手掌拍门上,木质的朱门顿时砰砰作响。
陈民锋的“斜”字还挂在嘴边,门关节轻轻一响,木门从里往外打开。
困倦的少年挠着凌乱的鸡窝头,眼都没睁开:“怎么了?”
声音懒得要死,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还怎么了,睡到发洪水了!”
少年慢悠悠地“哦”了声。
陈民锋一手掸了过去:“还哦,还哦!你给我醒醒!叫你晚上别熬夜打游戏!”
少年被掸得弹起来。
何缈直勾勾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