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被肏穴,可是直进直出的大力抽动还是发出了肉体撞击的淫靡之声,尤其他的大囊袋在往前顶时刚好会卡在敏感的菊穴上,与硬实的阴毛一起刺激收缩的穴口。
穴道内如万蚁蚀骨般瘙痒,急需什么东西插进去止痒,季予不由向后扭腰,自给自足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陈佞之看出他的意图,惩罚性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小巧的茎身摁到他的小腹上,用手掌压着快速摩擦,连带着囊袋一起。
被身前过于激烈的快感刺激得浑身脱力,季予呜咽着靠在他身上颤抖,铃口早已性奋地吐出湿润的腺液,打湿了他的小腹。
季予忍不住低头查看自己被把玩得无可奈何的性器,不曾想却被穿梭在自己腿间的狰狞肉棒夺去了目光。
怎么会,这么粗呢?
来不及深想,会阴狠戾的摩擦,阴茎极富技巧的撸动,以及震撼的视觉刺激,季予身体一僵,射了。随即陈佞之便放开了他半软的阴茎,任它在空中被撞得乱晃,偶尔还要和大肉棒短暂接个吻。
陈佞之爆浆那一下,两根颜色大小各异的阴茎正挨在一起,股出的白浊皆数喷在季予的小肉棒上,顺着重力滴落在他褪至膝盖窝的裤子上。
一滴,两滴...一小滩......
从厕所出来时,季予已经晕得找不着北。腿间一片黏腻,走路都黏巴得不行,滑溜溜的,走路直打滑。不靠旁边的人架着,他下一秒就能撅到地上去。
软着腿委屈地看了眼陈佞之,他被迷迷糊糊按在凳子上坐着,还是那张布满了好吃的的桌子,只不过好像多了一个人。
他们好像在说什么事情,季予耳朵一片喧嚣,竭尽全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那个人是谁,眼前的人影却一直晃,一直晃,晃得他更晕了,也更困了。
几乎是循着本能,季予闻着熟悉的味道就往陈佞之怀里钻,嘴里嘟囔着好困。
“好困,我想睡觉...”他混沌得睁不开眼,只知道一头往他怀里扎。
陈佞之瞥了眼黏在自己怀里拱的毛毛虫,自然而然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抱进怀里。季予立马自行挪了挪屁股,环着他的腰找了个舒适的肩窝趴着,还不忘在他脖子上吧唧吧唧留下几个口水哒哒的亲亲。
百分百的依赖和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