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远就是喜欢杨凡的爽快，有话直说，省的他还要猜半天，累！

“说吧，做什么买卖？”对于杨凡不停冒出来的稀奇东西以及想法，裴宁远是非常感兴趣。

“不着急，你先看看这个东西。”杨凡从袖子里拿出早上用的牙膏。

“这在我们国家叫牙膏，和你们用的牙粉很像，不过比牙粉好用多了。”

在这里，普通百姓一般都不刷牙，讲究一些的人家会买点粗盐，早上用手指蘸一点粗盐抹一下牙齿。这个杨凡试过，味道又苦又涩，咸的他漱了十几次口。

而有钱人则是用牙粉。牙粉是用盐、几样草药磨成细粉，价格贵味道也很奇怪。

因为裴宁远就在用牙粉，所以他虽然稀奇杨凡拿出来的不大一样，但也疑惑杨凡拿这个做什么。

杨凡也不解释，拧开牙膏盖子，递过去让裴宁远闻一闻。这一闻，裴宁远眼睛一亮。牙膏不仅仅没有一点的草药味，而且还有一股好闻的香味——这里没有柠檬，所以裴宁远不知道。

见状，杨凡笑了下，然后叫来店小二，让他送一杯水过来。

接着，杨凡从袖子里拿出刚才路上折的一段柳枝：“我没牙刷，哈哈，只能用这个代替。你先咬，我一会儿给你挤点牙膏。”

用柳枝刷牙，那是穷人刷牙的方法，裴三少还真没用过这东西。而且柳枝味道发苦，裴三少不由皱眉。不过在杨凡给他挤了些牙膏之后，裴宁远脸上的神色立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