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显丰招呼几个壮劳力过来,帮忙按住病人,沈家锁和杨香迎,一个一个来。
正骨的时候非常疼,哪怕是成年人也不可能凭借意志力忍住,除非去大医院打麻醉做手术,否则都是要人按住病人,强行复位。
不得不说,真是疼。
光在外面听沈家锁和杨香迎的嚎叫,都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终于,在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嚎叫声中,俩人的骨头都复位了。
但拉伤的肌肉和韧带可没法复位,只能慢慢养。
天早就黑了,又是在仓促之下,也没人注意到沈家锁嘴巴歪,两眼发直,都只当是他气得说不出话。
给了钱后,拿着杨显丰开的外敷内服的药,沈初一把俩人拉回家。
四伯娘曹婷婷是出了名的大嘴巴,相信一夜过去,沈家锁和杨香迎的桃色新闻,就能人尽皆知。
这种闲话,是乡里乡亲最喜欢的磕牙内容。
等到明天,说不定就传成有人“亲眼所见”杨香迎跟杨显增咋来咋往,沈家锁又是咋着没用。
回去的路上,看着沈初一这个小姑娘,一人拉着班车,拉着沈家锁和杨香迎俩人,村里人看到都觉得可怜,有人上来帮忙推车。
沈初一低着头说谢谢。
“客气啥。这么晚了,你回去怎么做饭?我刚蒸的韭菜包子,一会儿给你拿几个,凑合一顿算了。”李嫂说。
“我今晚蒸的豆角,待会儿给你装一盘子。”
“我煮了一锅苞米,给你拿几根。”
终于到了家,人们又帮着把沈家锁和杨香迎搬下来放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