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惜的脸色尴尬，甚至是带着几分耻辱，她咬了咬唇，“谢谢，麻烦你了。”

屋内，陆惑把扣子弄得死紧，链子不容易被摘下来。

他松开女孩的脚，“好了，好好戴着不要脱下来。”

乔汐咬着果子，她慢吞吞地咽下后，小眼神怨怨地瞪向他，“我原本就好好戴着，不知道是谁强势地摘下来而已。”

女孩的小嘴沾着果汁，水红透亮，让人想要亲吻。

陆惑的目光挪开，落在她清亮的眼睛上，他低声说道：“是我的错，对不起。”陆惑不觉得对面前女孩道歉是一件丢脸的事。

相反，他认为自己比她年长，包容她是应该的。

“刚才你为什么不答应赵雨惜，让她做你的女伴？”乔汐小脸上的神色平缓，装作毫不在意，而一双眸子却紧紧盯着陆惑脸上的神色。

面前的女孩就像是机警的小猫，试探着伸出爪子，仿佛遇到危险，下一秒便会亮出她那软软的小爪子挠人。

面前的乔汐年纪还小，对比起已经二十七岁，经历过不少事的陆惑，她的心思轻易能被他窥见。

陆惑看着口是心非的女孩，他低声解释：“汐汐，我说过，我认错人了。一直以来，我以为她是你。”

现在认清楚，他便不会继续犯错。

即便赵雨惜真的是梦里的人，他只是出于梦里对方多次维护他的原因，他在现实从偿还而已。

更何况，现在他确认梦里一直救赎他的人，不是她，而是乔汐。没有了梦里的关系，赵雨惜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对于陌生人，他根本不需要理会或者给予眼神。

女孩的眼睛黑白分明，她审视着他，试探道：“如果我消失了，你也不会理会赵雨惜？”

如果她消失了，他关于她的记忆没有了，他或许又把赵雨惜当作是她。